袋就被砍了下来。
带血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几圈,挑战着剩下几个人的神经。这无疑是毫无道理的迁怒,可这片大地上的日常就是如此,从来不讲道理。
无头的尸体还在向外鼓涌着鲜血,巴特尔提着滴血的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今天的事你们一个都不准往外说。如果谁让我听到了动摇士气的话……”巴特尔威胁道,“你的头颅,你的妻子们的,奴隶的,父亲兄弟的,甚至每一匹你们养的马和动物的头,都会被我砍下来。”
“明白了吗?”巴特尔说,“他们只有几百人,我们有几千人。那个神棍婆子这回算错了,我的胜利不会失控,依旧会不费吹灰之力。”
他的下属们佝偻着身躯,一言不敢发。
看着他们如此卑微可鄙的一面,一个刚才挨过打的女奴看了一圈四周,居然不受控地嗤笑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厌倦,也许是因为疼痛造成的麻木,她做出了本会让她送命的行为,她嘲笑了这群男人。
她的头颅本该成为第二个在地上打滚的球。
但巴特尔看了她一眼,这个眼神饶有兴趣,甚至冲淡了愤怒。可汗走过来,拎起女奴的头发,扯碎她的裙子,就在这里骑了起来。
女奴笑得更大声了,她像不怕死的一样笑起来,似乎下身的疼痛和侮辱让她觉得更可乐了。
女奴没死,这只不过是既定的轨道中脱轨的事之一,一件犯不上的小事。
“我叫罗蕾莱。”她说,但没人在乎也没人听。巴特尔一心只顾着发泄兽欲,根本没在乎这件事。意料之中的事,除了女奴自己,从来没有人叫过她给自己起的名字。
但如果有人叫她的名字,她一定会报答的。罗蕾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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