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73章_篡位将军的白月光(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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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走吗?我怎么样,也不会单独与你逃走的。”

  “你又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抛弃’?”

  李固吃力地睁开眼。

  朦胧中看到一只纤秀素手撩开了帐子。美丽的女郎走进了帐子。

  她没有生气愤怒,好像还在对他笑?

  隐约听见她叹息:“你好像一个傻子……”

  李固做了一个梦。

  从前他常做关于她的梦。

  一个男人对她,怎么可能没有**呢。他对她的**,从来炽烈如火山潜流。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如此。

  只从前,他与她离得远,便可以放肆地去想象,去做梦。而现在,他与她如此之近,于他,其实是唾手可得。

  他便不敢轻易触动那些**,唯恐哪一日再克制不住自己,做下令自己后悔的事。

  一日复一日地,让自己在面对她的时候心头清明,摒弃杂念。

  因为唯有如此,她在他身边才会心安,她才会放松地笑,真心地笑。而不是揣摩忖度,惴惴不安,强颜欢笑。

  那些做过的关于她的梦自是不能与人说。

  只今夜这个梦与以往的都不一样。

  从前的那些梦也香艳,但梦中她都是含羞带怯,柔顺承欢。

  今夜这梦,却是从未见过的糜丽。

  梦中人肌肤晶莹,青丝如瀑,那眸子似笑非笑,那唇角似嗔非嗔。

  她驰骋时仙姿缭绕,毫不掩饰对他的贪求。那身前一点嫣红的朱砂痣,在他的视野里恣意跳跃。

  李固从未想象过谢玉璋竟敢如此放肆。

  她俯身亲吻他。

  似乎叫了声“将军”,笑了。又唤了声“陛下”,再吃吃地笑。

  双颊潮动着他从未见过的红晕,鸦青发丝迤逦在他的胸膛,一双漾水凤眸妩媚得勾魂摄魄。罢了,不过是一场梦,便放肆些又如何?

  只他怎能让她如此猖狂。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下来,那殷红的唇他想了十年。

  热力在身体里炸开,将军的战场岂能容别人掌控。刀在手,箭上弦,不服便杀。

  反正是梦,不必怜惜,不必克制。没有将军,不是皇帝,只是男人和女人。原始冲锋,野性厮杀。

  看最后,谁缴械,谁求饶?谁咬着唇嘤嘤哭泣,泪眼迷离,脚趾蜷起?

  李固醒来的时候,帐子里竟然朦朦胧胧地透着晨光。

  李固颇吃惊,因他不管睡得多晚,总是会在天亮前醒来。晨光亮起才醒,对他来说已经是懒觉了。

  睡眠足了,精力便饱满,身体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

  谢玉璋这个息神香,的确是很厉害。

  屋中弥漫着好闻的香气,遮住了其他的气味。只是与昨晚的似乎不太一样,他睡着后,她还给他换了香吗?

  李固穿上衣服,轻轻推开扇的门,走到了次间里。

  次间的榻不靠窗,靠墙,位置与内室的床一样。一面绣屏挡住了人的视线。他占了谢玉璋的床的时候,她便睡在次间的榻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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