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的动作，只是再一次用那已经完全分辨不出的声音继续叫着李慕的名字。
——那样悲伤而又憎恨的目光。
“你……到底是谁？”李慕终于肯开口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跟着我？我自觉自己平日里也算是行的端做得正，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你若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就说出来，我发誓我一定会尽可能的帮你，请你……早日去成佛吧。”
对于Y奇怪的反应，结合之前的诸多印象，李慕在心里大致有了猜测。
虽然并不确定这样能否成功，但确实是最后的手段了。如果连这样也没办法，那她自觉自己大概真的只能以死抵命了。虽然和她本人没关系，但既然是原主做过的事，那暂时使用着原主身体的她，自然也只能一力承当。
“慕……慕……”
他似乎是真的没办法说话，只能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然而从他逐渐显露出比之前更为复杂情绪的目光中，李慕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摸到了某个点。
“你不要着急。我来发问，你点头或者摇头回答就好。”
李慕尽量扯出一张笑脸。
“Y，我问你，你为什么跟着我，难道是因为你是我的粉丝？”
意料之中的，它摇了摇头。
“你现在用的这张脸是你本来的脸吗？”
这回突然出声的是邱誉，在他晦涩莫测的目光下，Y立刻用力点了点头。
李慕暗道不好，这回事情还真可能出事。她赶紧插话道，“那我们认识吗？”
它再一次点头。
期间发问数十次，给邱誉制造了足够的假象，李慕终于觉得大致能够放心了。
事实上，她最为担心的就是这两个家伙联手，毕竟原主的身体也没什么专业点的技能，要是真的遇到这种事，没有邱誉战斗能力的的她和这一人一鬼对战，这不是分分钟被杀的节奏吗？
虽然是个毋庸置疑的恶鬼，但不知为何此时的Y却异常的听话。
李慕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一个猜想，有没有可能真的操控这具鬼魂的是自我和非自我两个意识，它有智商的能够正常和人进行对话，而且基本保留着生前的记忆，所以对生前害死自己的爱人除了充满了怨恨外更多的还是爱，所以面对着仿佛对自己一无所知的过去的爱人时才会对她产生不忍心。而一旦精神被吞噬，完全被鬼性给吞噬，它就会沦丧为只有死前的最后一刻印象的恶鬼，对于杀死自己的女人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内心只有把她大卸八块的愤怒。
如果她的猜想没有错的话，虽然伤人，但现在却是杀死Y的最好时机。
“Y，你现在和之前很不一样。之前的你，让我害怕。”陈述着这样的一个事实，李慕用近乎冷酷的语调道，“我能够恳求你一件事吗？你能不能毁掉那个时候的你？”
如果根本没有野性和意识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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