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小薇,你想你爸妈吗?”
楚啸威垂眸,看着她水灵的眼神,告诉她,“想倒不怎么想,已经过去了那个年纪,可是多少会后悔·······”
卢宋问,“后悔什么?”
楚啸威说,“早知道俩人去的那么突然,我应该多回家,守着他们········”
卢宋抱着他的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着,“别伤心,那事儿是意外,你还得上大学呢,这些事儿不能怪你········”
楚啸威说,“所以,你才更要好好的对你爸,子欲养而亲不待,明白吗?”
“嗯,”卢宋点头,抱紧他,安慰着,“老宝贝儿,我以后也会好好对你,等到我不在的时候,我要你想起的都是我的好!”
“嗯?”
楚啸威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你不在?”楚啸威掌着她的脑袋,让她从怀里出来,看着她的眼睛,问,“你去哪儿?”
“你这什么关注点儿?”卢宋看着他的眼睛,伸手抿了抿他纤长的睫毛,说,“你不是应该关注我好好对你这话吗?”
楚啸威说,“我就想问,你去哪儿?”
卢宋说,“你好好待我,我哪儿都不去。”
“成,我好好对你。”楚啸威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但我丑话说到前头,下次再敢一声不吭就离开,要不就别让我逮到,但凡被我逮到,我就把你腿打断·······”
卢宋,“······”
翌日,雨天。
一场狂风,将南方的雨季引到了北方。
转眼间,就将夏天的艳阳逼得远远的。
由于雨天人少,卢宋的生意受到影响,因此在早上,楚啸威拍着她的屁股哄她起床的时候,卢宋直接搂着狗蛋儿在床上翻了好几个圈,利用全身的细胞在抗拒。
楚啸威无奈,只好自己去了单位。
今天,他们得去胡茗交代的钢掀厂,去凶案现场挖凶器,事情比较多,不能跟卢宋一样,想干啥干啥。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虽然大雨瓢泼,好像张彤被发现的那晚一样,带着冤屈在天空发出了咆哮,可是去刚掀厂的废旧厕所,不到一个小时,就挖到了作案用小型电锯,废锤,以及行李箱女尸的残肢剩骸,所谓非常顺利。
回程的路上,大胡跟楚啸威在车上聊天,大胡坐在副驾驶上问楚啸威,“老大,这次案子没有遗憾了吧?”
楚啸威开着车,雨刷不停的在车窗闪过,他看着雨幕,仔细回想,还是有些遗憾的。
他点点头,对大胡说,“有。”
“哪里?”
“张彤家厕所马桶后的老旧水管内有一节断锯,并不是胡茗的作为,也不是胡泰和,那就是张彤,上面有张彤自己的血迹,他曾经做过什么?”
大胡点点头,“会不会是胡泰和做的,他失忆了不记得?”
“不·······”楚啸威说,“是张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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