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权宦心头朱砂痣 第5节_权宦心头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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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感觉到,愈是向北愈是冷起来,夜晚和早晨竟开始冻手冻脚了。

  她这一路上,弹弓打过燕雀,下陷阱套过獐子,或者自个吃了,或者拿去路上人家换餐饭食或银钱。就这样一路想着办法往家去。

  这一日到了来时曾到过的一个小镇,感觉骑在马上头都晕晕的。

  她这一路也不是没遇到过坏人,都叫她打跑了。只是功夫可以打跑坏人,却没法叫她不生病。温蕙心知自己可能是昨夜露宿受了寒,终究不敢托大,徇着记忆找到往长沙府去时投宿过的那家旅店。

  她一个单身少女,一根齐眉长棍一匹枣红健马,于路上极少见,店伙计和掌柜都还记得她。一见到她便问:“姑娘可遇到了你家兄长?”

  温蕙头晕晕的,一时懵住:“我兄长?”

  掌柜说:“嗐,你走了没几天,你家兄长便一路寻来了,到处打听。我们一听他那形容,便知这必然是你,便与他指了路,他便追去了,他该走的是官道,你没遇到他吗?”

  温蕙心道了一声“糟糕”。没想到兄长会来追她。可这些天她又是借宿,又是觅食打猎的,定是与兄长错过了。

  她心头一急,登时觉得头重脚轻,差点站不稳。

  掌柜忙给她开了间房,温蕙躺下就没能起来,额头滚烫,烧得迷糊了。

  幸亏掌柜人心善,又幸运隔壁就是镇上唯一的药堂,有个坐诊的老大夫。掌柜请了他过来,老大夫道:“这是受寒了。”开了几副药。

  掌柜娘子帮着煎药喂药,这才把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出来乱闯的小姑娘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温蕙虽退了烧,却也手脚无力,又咳得想要把肺片都咳出来似的,一时半会是不能再上路了。

  这一日白日里吃了药躺下,心里盘算着欠下店家的房钱药钱,实在没有办法,打算将马卖了。虽有些舍不得,但下了决心,心里便踏实了,昏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被“砰砰砰”的砸门声惊醒。

  “月牙儿!月牙儿!”门外有年轻男子的嗓子,一边拍门一边急躁地问,“月牙儿,是不是你?月牙儿你应一声啊!”

  掌柜娘子也在一旁帮着喊:“姑娘,姑娘你醒着呢吗?”

  “月牙儿!”男子又喊,“是我!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温蕙百般委屈涌上了心头,“嘤”地一声就哭了:“哥——!”

  她一出声,门外人得到了确认,再没顾忌,砰地推门而入:“月牙儿!”

  温蕙坐起来,看见一个青年抢在掌柜娘子前面冲了进来,浓眉大眼,肩宽体健,正是自家大哥温柏。温蕙在外面险些病死,乍一见到亲人,“哇”一声便哭了出来。

  那嗓子还哑着,哭得格外难听又可怜。

  温柏本来一肚子火气,一下子就叫温蕙给哭没了。再看温蕙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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