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同归的方法,就是正道的‘道胎’、邪道的‘魔种’。”
说了这么多话。直到现在烈震北才入到正题,可知道心种魔大法,是如何玄奥难明,超越常理。
风行烈在旁边听得瞠目结舌,连想问问题也无从入手。
厉若海听到“道胎”“魔种”两个词语时,双目微微挑动一下,旋即恢复到面无表情。
烈震北眼中射出无限的憧憬,柔声道:“所谓道胎魔种,其实都是象征的意像,其目的都是如何将血肉凡躯转化成能与那最本源力量结合的仙躯魔体,当日传鹰跃进虚空,飘然他去,就是成功跨出了那一步,先例在前,可知仙道之说,非是虚语。”
厉若海眼中也流露出向往与坚定的神情,他平生追求,便是武道极致,烈震北所说之言,正是他心中所求。
只有杨行舟面露好奇之色,笑道:“神仙也是凡人做,只是凡人心不坚啊。”
烈震北摇头道:“心性只是一方面,第一要有天赋,第二要有机缘,第三才是心性。古往今来所有英雄豪杰,无一不是天赋过人之辈,若是生来平庸,便是再努力,也成就有限,就算是机缘到来,那也把握不住。”
这句话杨行舟深以为然,天下间做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天赋,习文练武都是如此,不然的话,累死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一个人若是努力的话,可能会改变自身的命运,但并不能代表会有什么专业上的成就,这是天赋所限,非人力所能更改。
风行烈问烈震北道:“前辈是否也正在这条路上走着?”
烈震北没有直接答他,低吟道:“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练虚合道,这四句话总结了整个由后天而先天,由先天而成圣的过程,但其中包含了多少痛苦、血汗、智能、期待、渴望和舍弃。”
他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伤心痛苦之色:“可惜烈某生来命短,一辈子都在与天争命,以至于无暇专心武道,失去了攀登武学巅峰感受冥冥之中神奇力量的机会!”
厉若海安慰道:“震北兄,这天地尚有残缺,何况人乎?天下岂有十全十美之事?”
烈震北道:“说的也是!”
战车穿过桂树林。
林外是个斜坡,按着一条小河流过,河上有道石桥,连接着两边的碎石路,通往一个长满苍群树木的深谷去。峡内隐见房舍,隐在红叶秋色里,如诗如画,极是宁谧恬静。
桥下流水淙淙,风行烈从大开的车门处向外望去,只觉得胸襟大畅,心中沉疴尽去,近乎忘俗。
两道清溪沿峡流谷出.路旁长满树木花草,鸟儿和唱争鸣,好不热闹。
转了一个弯,前面有个大石牌匾。其上凿着“双修秘府”四个大字,牌匾左石两条石柱各挂着一个“囍”字的大红灯笼。
从坐上马车车辕上便心事重重不发一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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