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对方目光的变化。
观察嫌疑犯的微表情，这是每一个优秀干警的必修课。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你知道。”
虽然洛云掩饰得很完美，但太完美反而不完美。
秦国亮的直觉告诉他，翡翠庄园二十八具尸体，都是这个少年的‘作品’。
“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的吗？”
洛云表情平静。
只听秦国亮缓缓道：
“你绕开了所有监控，没在现场留下任何指纹，自以为做得很干净……”
“但根据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凡物体与物体之间发生接触后会存在物质的转移，目标物体会从源物体上带走一些物质，同时也会将自身的一些物质遗留在源物体上。”
“我们现在已经锁定你了，只要时间充足，一定能抓住你的破绽！”
洛云的表情终于不淡定了。
两条剑眉拧了起来。
他灭掉斧帮，确实是临时起意，想永绝后患。
只是没想到秦国亮盯他盯得这么紧。
“……”
洛云开始思考对策
坐牢？
还是逃离？
只要他愿意，区区安全局，上百号人，几百条枪，根本不可能拦住他。
更何况，现在是晚上，他可以动用‘宝月玉佛身’，秦国亮总不可能调来重机枪和直升机围剿他……
“你现在一定在想，从这个地方逃走的成功率有多少吧？”
“就算你有这个能耐，我劝你也不要这样做，除非你下半辈子想亡命天涯，颠沛流离。”
“还不打算交代么？”
秦国亮全程直视着他。
洛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被他三言两语给忽悠瘸了，“我只能说，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行。”
秦国亮点点头，“有想过坐牢的生活吗？”
“抱歉，坐牢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洛云语气很平静。
潜台词就是告诉秦国亮：别想了，小爷我不可能去坐牢。
他还以为对方会暴怒拍桌，但出乎意料的是，秦国亮却只是微微一笑，“呵呵，不愧是大武师，说话就是硬气。”
“好了，不跟你绕弯子了！”
秦国亮缓缓直起腰，目光变幻了一下。
顿了顿后，他问：
“洛云，你…听说过‘五神兽’吗？”
“神兽？”
洛云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只听秦国亮道：
“左青龙，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中麒麟！”
“咱们华国的五大神兽，其实对应着五个古老的家族，他们被称为‘望族’，族中之人，继承着神兽血脉，掌握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力量。”
“这五大望族，默默镇守着这个国家，抵御外敌，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
“从盛唐到晚晴，从军阀割据到开国盛世，每一次重大历史变革的背后，都有这帮人的身影。如今，五大望族早已归国家管束，中央统帅，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洛云听懵了。
五大神兽？
五大望族？
这特么从刑侦片变成魔幻片了？
画风突变啊！
“一下子很难接受吧。”
“来，喝点水。”
秦国亮走到审讯室角落，亲自倒了杯水给洛云。
洛云其实还好。
毕竟，连神话传说中的神仙都真实存在，五大神兽算什么，你要跟他说秦始皇一直活到现在，他也未必不信。
“其实啊，我们国家一向很重视人才，特别是像你这种武者。”
秦国亮把水递给洛云后，也没回去坐着，干脆就靠在桌边，然后笑眯眯地问他：
“怎么样，洛云，考不考虑加入这支秘密军队？”
“你这种天赋，跟黑帮小打小闹，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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