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虞北洲家伙一向神出鬼没,抢的又是老翁手上的东西,才被他一击即中。
最重要的是,大街上不宜打架。
他掉头就走,却禁不住某人跟在身后一路『骚』扰。
红衣白裘的将军手里举着一串同他身份完全不贴的糖画,就样跟在宗洛身后招摇过市。
或许是往日里虞北洲就是样暴戾恣雎,任妄为的形象,如今般也不显得突兀。
北宁王的特征众人知晓,如今了,是远远地躲开,连累了宗洛也一起遭殃。
“师兄,今日可是年节。怎么般冷淡,不同师弟聊聊?”
虞北洲唇边挂着戏谑的笑容,虽然止不住皱眉,却也一口一口认真将那个画着宗洛的小糖人吃完。
“聊聊?我们有什么旧可以聊?”宗洛反。
“嗯......例如师兄准备什么时候将个东西摘下来。”
虞北洲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眉心,宗洛便知了他指代的意思。
是在他,准备什么时候正式恢复皇子身份。
“有师兄恢复身份,师弟为师兄准备了两辈子的礼物才能派上用场。”
他低声说着,丝毫不掩饰自己话语中的幸灾乐祸:“我已经快要不及了。”
宗洛直接无视掉了间歇抽风不知谓的胡话。
他同虞北洲,的确有一件事可以聊。
“你上回在冷宫里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是短短的一句话,却真切地让宗洛辗转反侧了许久。
虞北洲虽然疯,经常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他绝对不屑于撒谎。
“哦呀,师兄倒是提醒我了。”
虞北洲随手将糖画签子一扔,稳稳地扎进前方鬼鬼祟祟行窃的贼身上,引得后者发出痛呼。
在禁卫军一片上来抓人,押解下去兵荒马『乱』的背景音里,他眯起眼睛。
回忆起上回在暗室里被面前人鞭打的快/感,虞北洲的声音哑了下来,透着股无端的暧昧:“若是师兄想知的话,下月五,师弟必定扫榻相迎,如实奉告。”
宗洛冷嗤一声。
腊月五那天,当真叫他对虞北洲的变态程度有了全新了解。
他以前虽然知虞北洲变态,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如此变态。
有时候宗洛真的拿虞北洲人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打他羞辱他,他觉得爽。
抢他下属策反他手下,上辈子人已经当过皇帝,看样子辈子也没有当一次的野心。
宗洛很好奇,上辈子在他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书中那个“野心勃勃,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暴戾恣睢”的虞北洲变成如今般疯狗附的模样。
不过——
“不好意思,你还是一个人慢慢在暗室里捱吧。”
反正就算虞北洲不说。其他人也会逐渐梦上辈子真相。
宗洛还犯不着用点小事去求自己的死对头。
“师兄......你是不是在想,即便我不说,别人也会梦?”
虞北洲笑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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