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处置,便显得不近人情,若是主张宽大处理,又难免被人垢病有私心。
“士安?”
齐周倒是爽利:“从严,从重,从快。是时候让那些骑墙观望的人收收心了。”
“中郎?”
贾诩当然知道在叫他,但还是看了一眼在座的其他两位中郎将后,才答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还是以直报怨吧。”
两位亲信都如此表态,这事基本上也就这样了。但朱广似乎想听听还有没有不同的意见,遂问道:“文远?子严?子龙?”
高顺和赵云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卑职不敢妄议。”
“你俩商量好的?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二人,一个是中郎将,一个是校尉,两千石那么好挣?说!”
高顺仍不愿发表意见,朱广知道他的心思,便只逼赵云。
赵子龙实在推托不过,只好说道:“将军自入主冀州以来,一直与河北士族豪强相安,不到万不得已时不愿决裂。这自然也感召了一批人,但还有些人,把将军这种宽容引为有恃无恐。卑职愚见,确有必要警示,但不宜牵连太广。”
朱广刚要接口,又见他似乎没说完,鼓励道:“继续。”
“卑职认为,这与韬晦无关。”言下之意,不是因为我们没站稳脚根才这样,哪怕是经营已久,也当如此。
“嗯,有理。”
张辽见赵云说罢,开口道:“将军,末将才回来,当中的内情曲折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一个大概。但有件事情,我想说出来,供将军参考。”
“什么事?”
“将军记得昔日在云中时,有一次我们出塞二百余里,夺得牛羊近百头,回来途中遭到鲜卑骑兵拦截,那个舍命不舍财,拉着牛尾巴不放的人?”
他这么一说,朱广还真有印象:“是不是那个有几年跑到五原去了,后来我在幽州作武猛从事时他又来投那个?”
“正是。”
“嗯,记得,他不是在你帐前效力么?人呢?”
“累犯军纪,已正法。”
这倒叫朱广吃了一惊!记忆里,那厮对自己都不怎么感冒,最服张辽,怎么着就杀了?正疑惑时,便听张文远道出了原委。
“他作战勇猛,悍不畏死,按说可以作个军侯。但其人散慢不受约束,常于军中横行,欺凌士卒同袍,仗着与我的私交,甚至连他的长官也不放在眼里。我每次训斥他,他都唯唯诺诺,从不反驳顶嘴,但转面即忘。后来竟殴伤曲督!将他正法之前,我问他还有何话讲?他竟说下不为例!”
齐周听到这里哼一声:“他还以为你不会杀他。”
“正是!”张辽沉声道。“他素来敬我,这没有假,可是他不怕我。”
朱广听罢,一拍大腿:“明白了。伯敢,你去一趟,把巨鹿周府君,还有甘陵那几家的头面人物带来。”
文丑闻言起身下堂,一阵后,带领士
请收藏:https://m.ojcry.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