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在外面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穿暖,无人问津!
即便如此,他还牵挂着你和大姐,希望你们两个能过得好!这次,他是被封为将军了,可你有想过,他的生父如何了?孤苦无依!
你觉得别人会怎么评价他?不孝!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两人为了你,从而牺牲自己,你倒好,天天就惦记着他抢你王位,可拉倒吧你,谁稀罕!”
“我……”孟维涛惭愧的低下了头。
从小到大,他非但不曾对柳飞白说过一句谢字,还从未叫过一声哥,还对他百般刁难。
就算是这样,柳飞白仍然不计前嫌,愿意回来被孟维涛收入麾下,从此任人摆布。
孟维涛顿时眼中泛起一丝水雾。
这一刻,他才明白,亲情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他曾经那般欺辱柳飞白,但柳飞白从未抱怨过一句,只因他是他哥,他们是兄弟。
可他呢,像是个只知道任性发脾气、长不大的孩子,向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柳飞白颐指气使,唯恐柳飞白夺了自己的王位。
雪衣看他似乎幡然悔悟,暗自欣慰,接着说道:“自古以来,最能打动人心的,从来都不是权利,而是感情。”
孟维涛点了点头。
雪衣继续说道:“与其守着这方寸朝堂,倒不如与喜欢的人一同游山玩水,看看真正的江山是何模样。悠悠天地间,两人得一屋檐安身,岂不美哉?”
“姨母你说得对,人生确实该当如此!”
孟维涛从来不知,人生还能有这般活法,他瞬间眸中充满了向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决定了!我也要像我哥一样,出去游历!”
雪衣前面还点着头,知道他想通了,可这越听越不对。
她看着踌躇满志,雄心勃勃的孟维涛,也站了起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真出去游历了,你哥还不得打死我!而且你父王也不会同意!”
孟维涛并未理会她,只自顾自说道:“书上说的对,男儿志在四方!
我应该像父王那样,努力习武,治国安邦!也应该像我哥那样,行走江湖,经历风雨!
更应该像你说的那样,重视感情,爱国爱民!我这就去找父王辞行!”
他好像忽然领悟了一般,一双眼眸灿若星辰,充满了对未来的遐想。
“哎别、别别!”雪衣还想阻拦他,奈何孟维涛大步流星,走得异常迅速。
她看着他的背影那般铿锵有力,仿佛看到了他心中熊熊燃起的少年之梦,在这漆黑的夜晚,散发着耀眼的光辉。
浪子回头这是好事,但你这大晚上的去找孟天承真的不合适!
俗话说,两个人谈情说爱,孩子只是意外。
孟天承跟司徒妃刚解除了误会,人家小两口正甜蜜着呢!
你去了,还能有好果子吃?
孟维涛带着下属来到司徒妃的院子,高声喊道:“父王母后,我是来向你们辞行的!
我终于明白了,我明明是苍玄国的未来,可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子!
我理应学会承担苍玄国的重任,以情为先,忧国忧民,父王,你听到了吗?母后!父王!父王!父王我进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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