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物归原主？凭你也配？”
克里斯摇摇头，道：“你的眼睛？你是从什么时候产生这样的错觉的？”
他顿了顿，冷道：“你跟银眼交过手，如果你真的是陈清泉的子嗣，那为什么会被他压着打？实力？天赋？当年陈清泉十九岁屠了一半姬家，你呢？十九岁的你在干什么？”
陈言眼睛一眯：“你到底要说什么？”
克里斯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是被陈清泉从天宫里抱出来的。”
“不愧是陨星一号，信口开河都面不改色。”陈言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
克里斯淡淡道：“你告诉我，如果你真的是陈家人，那为什么你的眼睛还会有失明的风险。印象你你见过陈清泉的眼睛出过任何问题吗？”
此话一出，陈言沉默了。
这确实是他的命门。
很早很早之前，早在京都的时候，当陈言得知自己的鬼眼即将失明时，曾经在脑海里冒出过这个疑问。
——为什么鬼绅士会在天宫找到关于鬼眼失明的记载？而为什么父亲又对失明后的数据那么清楚？
尤其是在石洞的时候，当陈言的鬼眼不受控制开始疯狂吸取气运的时候，他内心的疑惑升至顶点。
这双眼睛，到底是自己驾驭不了，还是根本就不属于自己？
陈言清楚的记得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自己曾尝试了无数种办法都无法开启鬼眼。可当陆风年把龙玺带过来的那一晚，自己醒了之后鬼眼便开启了。
自己从未深想过这里面的原因，可是，如果龙玺另有他用呢？如果那里面装着的是别的鬼眼呢？
看到陈言露出深思的神色，克里斯唇角露出一抹微笑：“陈清泉算了二十多年，一直在为最后的鬼眼做着准备。可他万万没想到我会打破约定离开伦敦。这个鲜嫩的果实，我先采摘走了。”
说着，他身形一闪，瞬间便来到了陈言身前。
好快......鬼眼竟然都看不清！
陈言瞳孔微缩，他本想躲避，然而下一刻，他却看到两根洁白无瑕的手指出现在了自己视网膜的前方。
下一秒，他的眼睛就要失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陈言的思维在瞬间拉到极限，而后归于死寂。
没有办法，只能默默承受。
这就是他最终计算出来的结局。
一切都结束了。
千钧一发之间，克里斯眉头一皱，因为他看到在陈言身后，出现了一位脸色苍白的女孩。这女孩手持一柄军刺砍向他的手指。克里斯唯有收手，并且拉开了距离。
满血归来的窦清霄将陈言护在身后，看着克里斯一字一句道：“伤害星主的人，都要死。”
“星主？呵......”
克里斯讥嘲道：“这个身份就是这双眼睛给的，如果没有这双鬼眼，你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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