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究竟有没有能够进去,却是不得而知了。
夏妍等了会,里面没动静,于是又踢了几下。
门那边终于传来温随恳求的声音:“我……我已经……你回去吧……别再来了……”
听起来是实在被bī到极处,无路可走了。
夏妍觉得莫名其妙:
“温哥,是我,你怎么回事啊?”
那边陡然安静下来,不多时,门开了。温随低着头攥着衣服下摆,没敢看她:“夏小姐,真不好意思……你快进来。”
夏妍抬起眼皮觑了他一眼,总感觉哪里不对味,一边往里踏着,一边顺带把门带上了。
自从那个雪夜以后,温随渐渐会听见轻微的敲门声。
声音出现的频率不是很高,也很克制。但从第二次起,他就连门也不敢开了。
其实君翰如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每次开口,第一句都会问:“能不能回到我身边。”
而温随都会拒绝。
君翰如是一个贯彻力执行力很qiáng的人,只要有目标有命令,就会按照预计完成。但对于揣摩人心情感的变动,他的能力生来就是缺失的。
他不知道温随在想什么,因此无法做出行动。他希望温随能够给他一些指示,但是对方像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半点也不给透露。
就这样被吊在半空中,然后反复拒绝,其实如同一种慢性凌迟。
又一次被拒绝后,君翰如沉默了半晌,抬眼瞧了瞧门:“温随,我想看你一眼。”
门那边的人再也没有给回应。
君翰如站着等了半个小时,伸手抚摸了一下那个铜门把,然后收回手,慢慢离开了。
夏妍进去后在沙发上坐下来,拿出镜子理起头发,理着理着,她想起了刚才的事,心有余悸地对温随说:
“你们这边治安越来越差了,就刚才吧,外边站着个男人,我好像老早就见过他了,幸亏你没开门!那个人看上去凶的要死,诶,你说会不会是什么jīng神病啊?”
听见她的话,温随脸色一下子白了,手足无措半晌,只能慌张地把信封递过去:“夏小姐……你的钱……”
夏妍理头发理得起劲,没注意他的异常,只“嗯”了一声,把信封接过去,腾出一只手,掀起封口,用鲜红的指甲撑开一条缝隙,点了点数。
不多不少,刚刚好。
夏妍还算满意,把信封和镜子放进包里,站起身来:“好啦,那我走了。”她顺带环顾了这间小房子的四周,嘴里还不停道:
“温哥,也不是我说,这房子也该换换了,人总不能亏待自己,你说对不对?”
jī肋jī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夏妍虽然对温随的脾气看不大顺眼,但要仔细挑什么错处,还真挑不大出来。
温随这个男人,看上去低眉顺眼的,心思却很细,做饭手艺也好,大处小处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周到,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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