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燕京莫非是都城,看来这太监应该是个小官,否则不会有腰牌了;还有老太监临死前说的那句话,这封信不能落入叶家手里,自己却又不能偷看,难道是老太监害怕自己偷看这封信,信里面有惊天秘密?
你还真别说,人都有这种好奇心,特别是关系着别人的秘密,越不想让人知道的人往往好奇心越强,越想知道,很多时候叛逆和研究只是一线之隔,只是评判的标准和评判人的身份的区别罢了。
看着老太监的尸体,陶方陷入了沉思:现在得想个办法怎么下山,山下已经被叶家的人把守住了各个出口,如果就这样硬闯出去,必死无疑;如果不能硬闯,呆在这山里没有吃的,不出几天就算没有野兽也会被活活饿死,得想个没有风险的办法。
叶家?陶方又想起了上山的那三兄弟来,瞟向老太监的尸体,双手合一,以示尊重。
朝阳的余辉洒在山间树叶上,虽然没有朝露,也能发出夺目美丽的返光,好不美丽;几个身站家丁服饰的汉子的山路入口处吃着干粮,仔细打量着山上的一切,不愿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另一位家丁啃下一口干粮,干咳两声,险些被呛到,同伴忙递给他一壶水,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拍了拍胸口:“妈的,真TM倒霉。”
同伴忙小心地看了看不远处坐着聊天的几人:“小声点,叶家人还在那里,让他们听到了可不好。”
“听到又怎么样,真不知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只鸟都没有,有什么好监视的,还害得老子们在这里喂蚊子,真他娘的晦气。”刚刚被呛到的叹子说道。
“管他呢,叶家可以有钱有势的,既然人家给了钱,咱们就在这盯着就行了。”同伴安慰道。
突然一阵簌簌声,声音虽然很轻,但这汉子还是听得很清楚,脸色一惊看向同伴:“真的有人?”
同伴也收起干粮,瞪大眼睛,看向山上,山腰上几棵矮小的树枝有轻微的晃动,看来真的有人要下山。
紧接着一阵很大动作的颤动,几块零散的泥土夹杂着石块滚落而下,停在三名汉子的身前不远处平坦地地势处才下来。
三人正疑惑地相互看着,突然又是扑通一声响,一道身影随后滚了下来,那道身影滚得并不那么快,腿部还有几处被荆棘划伤的痕迹,头发凌乱,发型显得灾为古怪,几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还是喝水的那位同伴最先反映过来:“放信号,通知他们。”
叶长风惬意地躺在草上,长舒了口气,仿佛感觉到生活的无聊和压力,正要好好享受一下这大自然的清新空气,突然远处一道狼烟升起,大惊地坐起身子,一个小肆快步跑过来:“大公子,山下发信号了。”
叶长风赶到这里的时候,那几名汉子正围着从山上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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