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梦?能被你称为噩梦的梦,应该也不算多?”
罗德里格斯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他恨恨地磨着牙,竟是提到了那个别人家的好孩子——
别人家的好孩子,尤利安·阿茨特。
迭戈这次是真的感到了惊讶:“尤利安·阿茨特?你梦到了他?”
“当然不止他!!”罗德里格斯猛地捶了下床,他一把掀开了被子,赤脚踩上了拖鞋,迭戈为他递来了上衣,他习惯性地道了一声“多谢”,一边套着上衣一边抱怨:“应该是因为今晚的那场比赛吧?有关于室友到底会解说谁,现在也没个定论,再加上昨天的那种新形式的单人解说——老实说,我不喜欢这种解说模式,一个人的战争不是战争,两个解说的碰撞才会让硝烟味变得名符其实。我昨晚不就跟你说了吗?希望乒协那群蠢货不会又脑子拍板下决断,让室友一个人来同时解说我和阿茨特,那样就太没意思了,所以……”
“——所以,这和你梦到了阿茨特有什么关系?”
罗德里格斯穿上了裤子,在腰间弹了几下,他本在向着卫生间走去,却在走到半途时突然顿住。
他立在原地——肯定是又在回想那个梦吧——立马露出了被恶心到的表情:“什么关系……也不算有直接关系吧,啊,噩梦,那真是一个恶心到极点的噩梦,我梦到——我不止梦到了阿茨特,还梦到了室友,我梦到………我梦到他们两个结婚了——艹!迭戈你别笑!你还要不要听这个梦到底有多恶心了?”
迭戈立马摆正了表情:“好的,你继续说,我一定不会笑。”
罗德里格斯蹂/躏着自己的发,
像是要揉掉正折磨着他的焦躁,让灿金色的鸟窝变成了更加凌乱的杂草:“这么……这么说吧,可能是因为我比较——我的确非常想要让室友来解说我………总之,我梦到了教堂,我推开了门,结果里面是穿着婚纱的尤利安·阿茨特——迭戈·托雷斯!你先别笑!!!——阿茨特穿着婚纱,站在神父的面前,看起来正在等待他的……新郎或新娘。而梦里的我是一位受邀的宾客,坐在第一排的位,我……”
“等等,”迭戈打断他,“站在神父身前的不应该是新郎吗?如果阿茨特穿着婚纱、却站在新郎的位置,那么——”
……啊,迭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
是的,罗德里格斯也意识到了迭戈意识到了什么。
罗德里格斯一脸菜色:“对,梦里的我也在想,既然阿茨特是新娘的衣服+新郎的站位,那么,等会进来的那个人,会是新郎的衣服+新娘的待遇吗?这样的好奇,让我勉强忍住了想要强迫自己立马醒来的欲望,于是,伴随着音乐,教堂的大门再度开启,走进来的人………走进来的人是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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