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意识还有点恍惚。
白术意识逐渐清醒，眼睛也涨涨的，他抬手捏了下鼻梁两侧的穴位，说，“一会儿去超市吧。”
“要买什么东西吗？”
姜野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跟他说话。
“嗯，买小龙虾。”白术把手搭在姜野给他按摩太阳穴的手腕上，眼睛要睁不睁。
“那就不拿相机了吧，太招眼，麻烦。”
姜野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将他整个人翻过去，放在腿上。手搭在他后颈上，手指按着穴位揉捏。
“嗯，手机就行。”
白术眯着眼睛，舒服。
等两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
今天天气好，姜野穿了卫衣、工装裤、运动鞋，白术穿了连帽卫衣、短裤、AJ。
上车的时候白术瞄了眼车窗，姜野的衣服是他买的，看姜野穿身上，他心里有点微妙的得意。
姜野开车，白术拿手机拍。
“请问，司机小哥哥你有女朋友吗？”白术缓过来劲儿，现在精力有点亢奋。
“没有。”
姜野转方向盘，拐了个弯儿出小区。
白术嗞着一口小白牙笑得灿烂，“那，小哥哥可以加个微信吗？”
“不可以。”姜野扭头故意摆了个痞里痞气的笑，又凶又野。
“嘤嘤嘤，为什么？”白术很不走心地念着嘤嘤嘤这三个字，萌萌的用来撒娇的嘤嘤嘤硬生生被他念得跟机器人自动语音一样。
“因为......”
姜野说了一半停了下来，前面是红灯。然后扭头冲他笑，笑容还是痞痞的，“家里小侄子管得太严，得先让他过目。”
白术有些恍惚，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姜野眼睛里的戏谑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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