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砸击地面。
“疼，好疼。”秦九歌十指带着撕裂的衣服线头，骨骼从皮下突出。
“洛辰，你师兄”宋乐起身急忙去叫洛辰，却见洛辰也是如此，半跪在地面疼得不行。
“你们两个怎么了？”搞不清情况，宋乐大骇。
要说这里有什么诅咒，或者有什么机关，要中招也是大家中招。可偏偏就怪在，自己没事，反倒是秦九歌和洛辰，疼得打滚。
“灵台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秦九歌双手死死捏住宋乐的手腕，脸上冷汗不休，化为冰霜堆在额头。
“宋兄，帮我护法，我要内视灵台。”
秦九歌觉得自己三魂飞了两魂半，现在唯有强忍着疼痛，内视灵台看个究竟。那股子毁灭灵台的痛感，到底是什么呢？
旁边，洛辰掐着手诀，十指在腹下结为莲花，仍指尖疼得颤抖，也在内视灵台。
灵台，是修士的第二条命。那里面，象征着修真者先天的天赋，是元婴所在，无比重要。
神识入念，秦九歌内视灵台，忍着痛楚，艰难看清灵台内部。
见其中，天上的宇宙星辰，已经被全部粉碎。
大地的龙脉河流，也被全部截断。整个灵台翻天覆地，和末日没有区别，几乎成了一锅煮糊了的粥。
中央，那棵大树攀枝错节，百叶凋敝，也显得大限在即的模样。
那是树精和大椿树树枝融合的新生，秦九歌不知道它的名字。
不过圣人说，天一生水，又是天帝之神，在北极有紫薇帝貌。
于是秦九歌给灵台内的大树取了个新名字——天一树。
自己的元婴，就栖息在天一树的顶端。
犹如受伤的婴儿，卷曲着手足，垂着脑袋，也显得快要消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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