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术过后,把邵华强带过来。」
邵朗顿时眼前一亮,「你终于要正儿八经对付他了?」
他还以为陆寒时结婚之后就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保守派了,此时看着他眼里闪过的那一抹血性和戾气,邵朗忍不住感慨,他还是以前那个陆寒时。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不羁和野性,岂是一段婚姻就能压住的?
手术室门口。
唐初露已经和关海挚商量出了一套完整的手术方案,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依然有很大的风险。
按照规矩,手术之前,他们必须向病人家属解释手术的流程,以及手术中可能发生的意外,还有拥有各种可能性的结果,然后取得他们的同意。
邵华强听着那些比最小数还要微茫的治疗几率,签字的手都在颤抖,「唐医生,你刚才说,这种体内斩首的案例,全世界都很稀少是吗?」
「是。」
唐初露面色沉重,点了点头,「体内斩首这个名字你听了就知道有多严重,这种刽子手创伤,能存活下来已经很困难,目前记录在案的经过体内斩首还能幸存的人,只有六个,而六个中经过治疗还能正常生活的,就只有一个。」
她和关海挚商量了很久,打算采用唯一一起成功案例的经验,进行接头手术。
因为唐初露先前发现邵宝的脊神经索没有断裂,在接头手术的基础上,对神经进行修复,如果顺利的话,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听到这个概率的时候,邵华强和邵太太两个人都沉默了,谁也没说一个字。
邵华强像是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拿着笔,迟迟下不去手。
最后还是在护士的提醒下,颤抖着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
唐初露叹了口气,在他肩上拍了拍,「我们不敢保证什么,但是一定会尽力。」
不管她有多不喜欢邵华强,但是作为一个病人的家属,他有权力享受到医院的人文关怀。
邵华强什么也没说,只用力地抵着自己的眉心,身形单薄得厉害。
邵宝很快被推了过来,他的脑袋和肩膀处固定了支撑架,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害怕。
他还记得昨天第一次见到邵宝被推下楼,头撞到墙壁上的样子,脖子软趴趴的,抱起来的时候,脑袋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一样。
如果不是他还有呼吸,邵华强都要以为他当场死亡了。
手术室的灯很快亮起,走廊上一片寂静。
邵华强和邵太太没有再对彼此说过任何一句话,就这么沉默地相对着。
没过多久,邵朗走了过来。
陆寒时接了个电话,去处理一些事情,邵朗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邵华强谈谈。
毕竟他们现在是心理防线最低的时候,虽然趁人家孩子做手术的时候来敲打别人的手段很低劣,但他是商人,只看利弊。
「手术开始了?」
邵朗在两个人面前站定,看了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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