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管得太松,才叫这逆子无法无天不成器。你莫劝,你多劝一声,我多打他十板,说到做到。”
他撩袍起身,就快步朝外走。秦氏一面哭一面在后追赶,等人都到了祠堂,弼时已经被人扭至里面,按在条凳上等王仁海示下。
“给我打!”王仁海命动手,他沉着脸铁了心,下人不敢不从命。
弼时近来本就茶饭不思,虚弱不堪,头及板子下来,面前还能咬牙不吭声,到得后面,只顾着抽气儿挨痛。
秦氏扑上来要护着弼时,被王仁海扭住她手腕甩到一边去,板子无情落下来,弼时勉强睁着眼看见母亲鬓发蓬乱哭喊着还要扑来护着自己。
他身上虽痛,心中更是痛如刀绞。母亲的心愿他知道,他任性不肯依从,就是仗着父母亲疼爱他宠溺他。
一板子一板子打下去,便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弼时眼泪忍不住往外涌,心痛,身上痛,哪里都痛。
实在是受不住了。他发出虚弱的嘶叫声。
秦氏跪地苦苦攀着王仁
海的衣带,“老爷,再打就打死了,他可是您嫡亲嫡亲的血脉,是咱们王家最有出息、最像您的孩子。”
王仁海别过脸,咬牙挤出声音,“我且问你,王弼时,你还闹不闹?还哭你表妹不哭?还嚷着要娶她不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弼时嘴唇嗫喏着,根本发不出声音。秦氏代他答道:“他再也不会了,老爷,往后他什么都听您的,都听您的。”
弼时视线模糊了,虽然这话不是自己说的,可在他瞧来,仍是一种对表妹的背叛。他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淹没在悲伤中。他们连他为她哀痛的自由都不肯给……
王仁海半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盯着弼时,“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该以家族大业为重,为个女人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我王仁海没这样的儿子。”
他说完,一甩袖子就转身离开了祠堂。
秦氏扑上去抱住弼时,眼泪淌到他颈窝里去,“孩子,再别闹了,咱们别闹了,啊?”
弼时不吭声,他牵起嘴角,似乎想说什么,声音涩涩哑哑,全吞在喉腔。
他知道,饶是他不情愿,这回家里再也不会依从他了。等父亲眼前的难关过了,就是他正式与庄晴雪议亲的时候。
表妹,终是个他不可得的美梦。
夜里起风了,将窗吹开一条细缝,风拂起帘幕,帐中的瑗宛瞬时醒了过来。
她在楚渊的院子里住了三四天了,除了头日与楚渊见过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她像个被遗忘的卒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全无作用的躺着。
这几日她也在向侍婢们打听外面的事,听说王家要为她发丧了,她那几个贴身的人也许会被打发到别庄去,毕竟旁人的心腹秦氏用来是不放心的,她也许有机会想法子把他们都接出来。只是一切都要等那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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