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冷冷的问道。
“朝廷南军和北军穿的就是苍青色军服。”
段尚是段熲的嫡孙,从小就学习兵法知识,当然知道这些了。
段珪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段尚,你写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
段尚以为段珪在问文比的答案,准备按照答案再说一遍。
“住嘴……住嘴……呜呜……”
段顺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了两声,紧接着哭泣了起来。
段顺心里很清楚,儿子段尚惹了大祸,只有京城的父亲段熲才能救段家。
如果段顺知道,段珪前来凉州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找段家的麻烦后,就不会这样想了。
“堵住段顺的嘴!”
段珪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只要段尚当众复述了木板上的内容,段尚的谋逆大案就铁板钉钉了。
没想到,段顺接二连三阻止了段尚说出来。
侍从立即拿出麻布塞进了段顺的嘴里。
“段珪,你到底想干什么?”
段尚见状怒火上涌,奋力挣扎,几乎就要挣脱两名侍卫的控制。
“来人,把段尚和段顺捆起来!”段珪脸色阴沉的开口了。
“赵苞,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叫人?”
段家和赵苞带来了近百名精锐侍卫,身经百战的赵苞,绝对能够冲出去叫侍卫进来帮助。
“唉!段尚,你的所写、所说,都涉嫌谋逆大罪了!”赵苞苦涩的说道。
“赵苞,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公子写了什么?说了什么?与谋逆有什么关系?”
段尚一直生活在武威郡。
武威郡处于边疆,又与羌人、胡人、匈奴人各部接壤。可以说是民风彪悍、不守法度。
段尚作为段熲的嫡孙,又是武威郡第一家族的少主,把太守赵苞都看做了段家的家奴,更加把郡守府的其他官员看不到眼里。
因此,段尚在武威郡,向来就把朝廷的律法当作了废纸。
赵苞说他的所写、所说涉嫌了谋逆大罪,段尚只当成了笑话。
“赵苞,你是说段尚只是涉嫌谋逆大罪吗?”
大厅里响起了段珪阴恻恻的声音。
众人感觉一股寒意涌遍了全身。
段珪要上纲上线了,这次段家在劫难逃了,而且赵苞也完蛋了。
跪在地上的赵苞,心中冰寒到了极点。
赵苞原本还想以涉嫌这个词,为段家争取机会。听到段珪这样说,彻底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怪不得,在京城的段熲会飞鸽传书,让段家和殷家联姻,进而建立起紧密的合作关系。
那是段熲要段家借助武威郡和金城郡的力量,寻求自保啊!
现在,自己再坚持涉嫌二字,就会被扣上包庇段家的嫌疑。
如果不坚持涉嫌二字,自己就算背叛了段家。
怎么办?
要怎么办啊?
一时间,赵苞陷入到了两难的选择当中。
刺史刘虔暗叹了一声,开口说话了。
“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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