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莫凡从豫长青的手里挣脱出来，嘟囔着说道。
“哼。”豫长青冷哼一声，表情依旧严肃，但眼神里的喜悦却隐藏不住。
“此行顺利吗？这道山里面究竟是什么？”
莫凡沉吟片刻，从戒指中拿出木盒子，将无垠草展示给他看：“爷爷，无垠草我已经拿到手了。”
“至于道山里面，是一块空间碎片。因为是独立空间，所以姑且算是一个小世界吧。”
豫长青的注意力全被无垠草所吸引，看着它独特的外形啧啧称奇。
对于莫凡说的空间碎片这些并没有太在意，到了他这个年纪，还是经历过几次秘境世界的。
“收起来吧。”豫长青说道，他指了指那个洞口：“里面有历练价值吗？”
“没有，绝对没有！”
莫凡连忙摇头，然后解释道：“里面生活的人，境界最低都是金丹期。您要是派学生下去，估计都没办法活着出来。”
这倒不是莫凡夸大其词，他说的也是实话，只是他不太愿意让灵隐界的事曝光。
“金丹期？”豫长青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小子我福大命大，实力雄厚。为人帅气，深受他人喜爱，待遇自然不同。”莫凡施施然地说道。
“啪！”
豫长青拍了他脑袋一下，放出一缕真气窜入他的体内：“别耍宝了，先去给司蓉治病。”
“咦！”豫长青的真气进入莫凡经脉中，立刻就被其中的极寒之气所冻结，让他有些惊讶。
“你身体怎么会有如此霸道的寒气？”
莫凡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他。
豫长青瞥了他一眼，再次放出真气，这次有了经验，变得认真了一些。
极寒之气再强，也没办法抵御一位出窍巅峰强者的真气。
豫长青刚想打击莫凡，却发现了他体内更加了不得的东西，吓得他手指抖了一下，满脸震惊。
“你，这是圣体骨架？”
一直以来，豫长青都觉得莫凡在剑道上有逆天的天赋。刚才看见霸体，也只是感觉他三心二意。
现在看到莫凡竟然已经炼成了圣体骨架，如何能不惊讶，这可是锻体一道上人人追求的境界。
莫凡微笑着点点头：“没错，正是圣体骨架。”
惊讶过后，豫长青便陷入沉默当中，眉宇间还有着些许伤感。
“怎么了？爷爷。”莫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小声询问道。
豫长青摇摇头，语气沉闷地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说完，他的真气便把莫凡的所有感官封锁起来。卷起一股真气，托着莫凡，准备携带着他下山。
耳边狂风呼啸，豫长青双手背在身后，带着莫凡，在山峰上极速下落。
无数条“道”在遇到豫长青时，都会自动避让，给他让出一条路。
此时的豫长青心里非常不好受，他不知道莫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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